• 既然解答都公布了，沒錯這篇就是我，一秒掉碼就是如此傷悲。

• 當初為了減少被猜中的機率而去掉了很多個人特徵，包括排版及粗體等等，也修正了一些錯字，為此重新再發一次，占了TAG不好意思。

• 最後面寫了點關於這篇文的FreeTalk，诶活動方面除了熟的寫手基本猜不太出來，是個只會騙更的笨蛋呢。
  

兩場無疾而終的單戀

　　Lily。

　　你們想必已經——已經重逢了——

　　那——很好。我除了抱歉沒有什麼好說的。

　　是的，只有抱歉。很抱歉只有抱歉。抱歉過了這麼久我才第一次來看你，抱歉我甚至沒有勇氣一個人來看你，抱歉我的失職，沒有保護好他，抱歉他最後還是不得不死去，我發過誓的，從你死了以後，除了保護Harry Potter，我也沒有什麼別的目標了，而我卻失敗了。

　　抱歉，我希望我能夠告訴你他有很快樂的一生，說他生命雖然結束，至少還有過絢爛的日子，但是不，我總是該對你誠實一點，即使你已經漸漸退化成模糊的光影，我也幾乎記不起你的聲音，我卻還沒淪落——淪落到對你說謊的地步。

　　我們失敗了，我們都沒有保護好他，我們保護他只為了送他上刑場，我為此抱歉。

　　他——他沒有得到快樂的童年，也沒有得到足夠快樂的少年時代。

　　很大一部份肇因於我。你不原諒我也沒有關係。說來可笑，我從不喜歡這個男孩，但我或許在某種程度上是最了解他一切的人，僅次於Albus Dumbledore。

　　在我不了解他以前，我曾說他和James Potter太像了，這是因為我最初把他誤認了，只顧著盯著他的傲慢和魯莽看的錯，我必須老實向你承認我曾過於苛刻地對待你兒子，比我對待任何學生都要更惡劣。我始終不是一位好老師，做不到一視同仁，不是個好的成人榜樣，但我對Harry Potter又更加多了幾份舊怨與記恨，我總是刁難他，我總是——把對Potter和Black的仇恨加諸在他肩上，我向你認罪，我無法擺脫這個錯誤，Lily，這些日子以來的每一天我都想要向你認罪。

　　我就是把Harry Potter推入痛苦的人們之一，我是。我是。是的，Lily Evans，我屬於害你兒子痛苦的那一方。我以為我是在保護他，最後我卻讓他死了，還死得不大痛快。

　　多不公平。他的人生是一連串的不公平，尤其是當事情扯上我——他母親曾經最好的朋友——的時候，尤為不公。

　　我不公正的程度是令人髮指的罪刑，我在言語上傷害他、在課堂上苛待他，甚至翻看了Harry Potter的記憶，侵犯了一個人最深的腦海裡的隱私，即使我有個足夠好的理由也不能寬宥這樣的罪行。唯一的好處只是我所知道關於他的事，多到足以為他寫生平。

　　你也許沒聽說，我後來成為了一個技術高超的攝神取念者，而後，有段時間Dumbledore要求我教Potter大腦封閉術，我在這個過程中翻看了他所有的記憶，不可否認有我的私心在——Lily，接下來要說的對你來說一定很痛苦——我還記得Petunia，你的姊妹，我知道你們一直沒有和好，而她，和她的丈夫——為此不曾好好對待過Potter。Potter沒讓任何師長知道過，也從未向Dumbledore親口求助——當然那位老人無所不知——直到被我看見，他也不曾求救。

　　所有人都以為Harry Potter，魔法界的救世主，在衣食無憂的環境長大時，他睡在碗櫥，拿表哥不要的玩具玩，和爬上床的蜘蛛做朋友，吃太少的食物，清湯從狗洞裡推進來充當三餐，還得分菜渣給他的貓頭鷹。收到信之前他不知道你們為他而死，從不知道自己是個巫師，比我告訴你你是女巫的時候還要晚上好幾年。我很抱歉，Lily，我在他十五歲的時候明明看見了這些事，然而我什麼也沒有做。Dumbledore也沒有。

　　或許這是我的惡果，Petunia的事，或許就是因為我——親手撕裂了你們姊妹的感情，我不應該慫恿你看那封信的，如果我知道我造成的恨會釀造成什麼結果……但那個時候，我還是個孩子，幼稚的只想要你，想要到對你身邊的每個人惡劣，卻絲毫沒有自覺。

　　我很早就意識到了，暴虐以待他人，是個好方法去滿足我自卑心理的放逐自我。我沒有意識到的是，我給他人造成的傷害或許是永久的，甚至不可能做出任何事來彌補。

　　現在我繼續和你細數我的罪狀——我不奢求原諒——我唯一為Potter做的事，只有一次又一次別讓他死，別讓他死，只為了到頭來放手讓他去死。親手讓我殺了Dumbledore似乎不虧。

　　不，我仍然尊敬那位老人，我並不對我的劊子手工作抱持驕傲，但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真的恨過他，他們——Dumbledore和Potter，我是說Harry Potter，不是他父親。我恨他們恨過好幾次，每次當Potter把我小心翼翼保護下來的那條爛命拚命往危險上撞的時候，我恨他，每次當Dumbledore不斷拿你提醒我我該盡的義務時，我也恨他，但最後他要我把我親手守護的那條爛命丟到黑魔王面前的時候，我只恨我自己。

　　我一直都恨著我自己，可是當我這樣說，我又害怕你會真的原諒我，如果是你的話。Lily Evans，你畢竟是這樣的Gryffindor啊。

　　傷心事說夠了。說點好的，Harry Potter一直被愛著。

　　他的朋友愛他，他的師長愛他——即使最討厭他的我也守護著他——他的教父愛他，我想你們一家人終於團聚了，這些事也不需要我多提。這麼多的愛中，我只比別人多知道一件：甚至是他的死對頭，也愛他。

　　我看得見的，Lily，你留下的愛雋刻在他血管裡——靈魂裡，足以保護他的安全，甚至足以教導他去愛。所幸Harry Potter並未因為早年的否定和忽視（是的，包括我在內所有年長者都是共犯）而成為一個走歪的孩子，他一直——很正派，比我，甚至比年少輕狂的Potter和Black還要正派得多，幾乎接近Dumbledore，又不像他那麼複雜難測。

　　他看過Potter和Black布萊克嘲弄我的記憶，他不是嘲諷我而是看上去嚇壞了，在我趕他出去之前我察覺到他甚至是在憐憫我，這多可悲，他甚至憐憫我，甚至憐憫他父親和教父曾是這樣的惡人，我真恨他，真恨我自己不能真的恨他。

　　Draco Malfoy也恨他，也恨他自己不能真的恨他。

　　如果你不知道那是誰，那接下來就讓我和你說說他吧，雖然我並不知道作為一個母親你曾經對Harry Potter的未來有過什麼想像，至少這會是件新鮮事。

　　如今，Draco Malfoy大概是唯一一個能理解我的人了。是他陪我來到你的墓園——今天之前我從未有過勇氣涉足這裡——他也足夠貼心地留下我一個人，讓我像個傻瓜一樣對墳墓唸唸叨叨。當然我猜他現在大概也在Potter那兒，有他自己的一份悼詞。無論如何，我和他不需要讓彼此知道對方說了什麼，我只是要讓你知道，Lily，那個男孩正深深愛著你的男孩，正如我從來忘不了你。

　　也許你會想問Harry Potter知不知道這件事？我認為不，他不夠細膩，Draco又太過隱晦，給他們十年恐怕都走不到一起。再說，大多數人都在單戀，喜歡上一個人而此人也喜歡你的機率逼近於零，這才是真實世界。嗯，或許你會滿意於你兒子曾選擇的漂亮女朋友而不怎麼想聽我說這些吧——也罷，我說了也無妨，或許你根本不曾聽見我，這樣更好。或許死亡就是一切的終結，所以我現在才能如此放心地把一切說出口，然後把秘密咽回我自己的墓裡。

　　Draco和我是一樣的。

　　愛而不得貫穿了我，也將會貫穿他的一生。他人的幸福是我們血管裡的毒，孤獨會成為我們的骨，他會花未來的每一天來後悔那些曾經對所戀慕之人說出的殘酷話語，並且知道終其一生都沒有機會彌補，正如我一直以來所做的。因為你們走了，也因為即使你們還在，我們也永遠不會成為選項。

　　多麼悲哀啊。

　　我發現Draco和我是同一種人的時刻，是在Potter差點失手殺害——用我發明的咒語——失手殺害Draco的那天，我為他做了治療，坦白說他在那一年並不信任我，但那天他在我的咒語和魔杖下四分五裂又完好如初，是最脆弱最暴露的時刻，而我肩負Dumbledore的任務在身，必須探問出他是如何去進行黑魔王任務的，所以最終我別無選擇，正如我得看Potter的記憶那般別無選擇，我最終在Draco半昏厥而大腦封閉術幾乎不起效用的時候對他攝魂取念，誤打誤撞，我知曉了他最深的秘密。

　　Slytherin能把自己掩藏得多深？你一定不曾想像過，Potter也不會懂，你們Gryffindor連心臟跳動的方式都和我們不同，你們活在陽光裡，相信惡有惡報善有善終，把美好故事當成事實真相，而我們卻爬匐在地底下，知道有些痛苦不能被原諒，有些爭執不能被和解，世界上有不能調和的錯誤，是善人死得比惡人早而惡人登上魔法部演講台，還拿到捧花。我等與蛇為夥的人，總會在陰暗處譏笑你們蠢得太過理想化，但如我們那畏縮、懦弱，頂著尖刺來自我防衛，髒得不像話的可悲靈魂，卻總是會被你們坦蕩蕩的眩目模樣吸引，這得是多大的癮啊。

　　對於小Malfoy先生從十一歲開始就執著以各種引起你兒子注意的行為我並不感意外，但當我發現他這份情感在十四歲熟成，變成愛情和慾念的渴望時，我那當下確實是為此感到震驚的。先讓我補充一點前情提要吧，Lily，你的Potter男孩和Draco的關係就像James Potter和我，一個標準的Gryffindor和一個標準的Slytherin，說水火不容都還太輕了。因此我期待你能理解，這種情況下談一方愛上另一方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若不是我「讀了心」——借用你兒子有趣的麻瓜說法——就連我也不會相信。

　　但Draco確實秘密愛著Harry Potter，一愛就是許多年。

　　世界上有些事情是不能被輕易解釋的，Lily Evans，我和你的故事很簡單也很合理，青梅竹馬，一同長大，是彼此最好的朋友，卻不像爛俗的愛情故事那樣有個好結果；而有James Potter和我們在火車上的初見面，我也才知道一見鍾情能毫無道理，他立刻就看我不順眼，立刻就選擇了你，而你最終也選擇他時，我開始真正開始害怕命運。

　　我聽見Draco在他的意識深處不斷重複：當Potter第一次拒絕我的手時，我的世界塌下來了。

　　你看，有多少仇恨是來自於想要卻得不到的嫉妒？Draco對Potter選擇了其他朋友的不滿讓他招惹了Potter五六年，我對你住得離James Potter那麼近的危機感，最終導致我說出此生最後悔的一句話。嫉妒會殺死人啊，從我喊你是泥巴種那一天，我就從此不長大了。而Draco呢，也許是在Potter選擇殺了他的那天選擇不長大，又或者是Potter調過頭去，伸手把他拉上掃帚的那一天。

　　你看，你們母子倆——多麼，多麼相像啊。殘忍的地方、溫柔的地方、令人連理解都無法的地方、令人戒不掉的地方、令人恨上一輩子的地方，全都一個樣子——我如今才懂Dumbledore說Potter的內在本質更像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今天若是我陷入火場，即將死於厲火，如果你正巧在一旁，你必定會立刻跳下來救我的，無論我們是否剛經歷過一場爭吵。James Potter也會，Sirius Black也會，你們這些該死的Gryffindor都會，揮魔杖使我們難堪或受傷，然後又不惜為救你的仇敵賠掉你自己的性命，你們到底是什麼構造的人類啊？Gryffindor！

　　換作我和Draco，會站在一旁，會尖叫或發抖，或轉頭就逃，然後花上一生的長度來堆滿足夠多的後悔，直到壓死自己。深夜的時候我會想，如果當初分到Gryffindor就好了，這樣我會跟著黑魔王去，去在他魔杖對準你之前就擋在你面前，或許那樣故事會變成我用我的犧牲保護你，而你會變成活下來的母親，懷裡抱著沒有苦難傷痕的嬰兒——但我不是勇者，我是骯髒的爬蟲類，是地底的蛇蠍，是我的一時愚蠢，親手釀造了你們的死亡。

　　我終究不是那個沒有魔杖就去擋下黑魔王，還喊出Lily快跑，帶著Harry快跑的那個男人。我不是英雄。

　　我方才說過了，我恐懼於命運，我失去你好像是天生注定，是命運推動我正好去聽見了前半部預言，進而推動我愚蠢的忠誠，大概惡有惡報是我宿命的結果吧，但怎麼是拉你這樣的人陪葬？你怎麼會沒有善報？

　　我們失去Harry Potter也像天生注定——你小時候給我說過耶穌基督的故事，你說他被釘上十字架，三天後神奇復活了，Potter也是那樣，殺不死的男孩又復活了，多走了好幾步路，還能戰鬥，把黑魔王在眾人面前殺死。可是Lily，你從來沒說過耶穌復活後去了哪裡，我卻一直到現在才恍然大悟，原來救世主們完成使命後就該死去了。他怎麼會沒有善報？

　　真是可笑。我們Slytherin怎麼能這麼可笑。在你生前，我什麼都沒能為你做；在Potter生前，Draco也從未做過什麼，不比Potter身邊任何一個朋友犧牲得更多，他深深藏起的愛戀跟我深深藏起的東西一模一樣，絕不是吝於付出，而是害怕付出。害怕另一次拒絕。我們把愛藏得像是從未愛過，於是可能真的沒有人知道我們曾經愛過。

　　我看進他的腦海裡，Draco Malfoy的腦袋裡，那巨大的陰影藏在過於耀眼的天生金髮下，把一切裹得嚴嚴實實，我像是看到了我和你的故事重演一遍，一遍又一遍，最終不可避免地走向毀滅。從那時起我就知道Draco和Harry Potter是沒有結局的兩個人，從我治好了他，把他重新拼湊完全，但Potter一次也沒有來探望他時。

　　救人對你們那一類人而言是舉手之勞，傷人卻不是，傷人於James Potter和Black等人是茶餘飯後的兒戲，於你Lily是忍無可忍不得不說出口，於Harry Potter則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誤又失誤，錯上加錯。

　　我想以我對Harry Potter的了解，他不可能事後不愧疚於自己對Draco造成的傷害，但他們之間敵對的歷史蒙蔽了他，他以為這不過是一次後果相對嚴重的鬥毆，就像一句輕飄飄的泥巴種，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魔杖永遠粉碎了一個人的心。

　　他離開盥洗室的時候身上還沾滿了Draco心的破片，一直跟在他身上，直到他死去，於是Draco的心也跟著死了。你想這該是多麼殘酷的事啊。

　　啊，我真是令人作嘔的人。Lily，如果你正在聽的話，你察覺到我在做什麼了嗎？我正在試著為軟弱的暗戀者辯駁！我在為我們這些生前從未對你們做過一點好事的暗戀者進行控訴，我在編造、在合理化我們的愛情與我們行為之間的不統一，我真是愚蠢，Draco也真是愚蠢，我們什麼都沒有做，甚至一句喜歡都沒說過，卻指望刺傷你們後你還會願意好好待我。

　　如果我早些知道，我們的自我保護造成的那些傷害是不可彌補的就好了！如果我早知道我對Petunia的每一句嘲弄都把你越推越遠，我絕不會說！如果Draco知道侮辱你和老Potter會讓Potter真正恨上他，他也絕不會說！

　　真正愚蠢的是誰？是刺蝟啊，即使內裡再怎麼柔軟，也沒人碰觸得到刺以外的東西，我們根本就不是蛇，我們只是可憐的刺蝟而已。蛇至少還懂得圓滑。

　　我確實非常失控了——我並不想說這些，原本不想的，或許你也已經摀上耳朵不想再聽了，我很抱歉，我對太多的事都感到抱歉，而在Lily Evans——不，Lily Potter的墓前，大吼大叫，流幾十年流不出的眼淚，一塌糊塗，想必是在我空洞的道歉清單上又添了難堪的幾筆。

　　請原諒我吧，這是最後一次的失控，今日以後我不會再來打擾你的長眠了，Lily。

　　我原本是想死的，曾經很自以為是，想以奮不顧身的一死，來為我這一生造成的諸多傷害賠罪。但我未能如願死在戰爭之中，Lucius Malfoy找到了我，他身上帶著治蛇毒的反劑，一切都像是倒錯的，在我以為我將死之際，我曾把我和你的記憶當作遺言給了Potter，當時的結局應該是我死去，那個男孩活下來才是！為何命運如此乖僻，總把善果留給不想要的人？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未來該怎麼辦，不會再有人引領，或命令我了。當然我會活下去的，既然死亡把我拒於門外，那我就苟且偷生，從此做一個普普通通、安分守己的人，不用再當間諜，也不當英雄。或許我還能回去Hogwarts得到一份教職，那畢竟是家的地方，我也習慣了那些搗蛋鬼在身邊嘰嘰喳喳了。Slughorn教授打算再次退休，幸運一點我估計還能回到原本的位子上。他很想念你，Lily，Minerva也是。

　　那，就這樣了。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大概Draco也說完他想對Potter說的話了，我似乎聽見他的腳步聲正朝這邊走來——這孩子的話，我也會確保這個步上我後塵的可憐蟲過上正常的生活，你已經死死留在我心中洗不掉了，Lily，但Draco還年輕，沒有犯下和我一樣嚴重的錯誤，也許他早點忘掉Potter後，還能繼續愛上某個人，結婚生子，過上一段不錯的人生。

　　也或許這只是我在自欺欺人吧。

　　因為我知道，他也知道，從此之後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你的綠眼睛了。

END

• 本次活動最大受害者。對。就是我，兩位神猜手太太求手下留情。

  
  

• 假的FT：

  
  

  　　其實抽到Snape教授的當下我是很懵逼的，雖然看上去是歐洲人的選項，但我內心只衝出一堆「怎麼辦啊簡直是每個人都寫過Snape角度看Drarry我這該怎麼寫！！！！！！！」然後又經歷了一小段蛇院毒蛇王展露獠牙噴灑毒液毒害小黑貓與小王子的小戀情之類的恐怖幻境之後，我痛定思痛，決定還是正經寫吧。

  　　然後我試著比對了Snape和Draco的共通點，決定主軸是「兩個不同世代的愛而不得」，是兩次Slytherin義無反顧地愛上他們所嗤之以鼻的Gryffindor，他們愛上他們所沒有的開朗、他們所沒有的勇敢。

  　　若我要二設讓Draco早已愛上Harry，那Draco和教授最大的相似度就在於他們對暗戀之人都曾口出惡言（當然Draco說得更多），他們對待所愛之人的時候並沒有哪怕一次坦露出真正的心意，而是怕被拒絕，事先以尖刺包裹了自己，於是扎傷了對方，也把對方推得越來越遠。

  　　我重看了第七集Snape的回憶非常多遍，注意到他跟Lily的裂痕從很早以前就一直存在著，他忍不住嘲諷Petunia、慫恿Lily偷看Petunia寫給Dumbledore的信導致她們姊妹決裂，和Slytherin學院那些預備食死徒成為朋友、迷戀黑魔法，甚至對於那些同學對Lily的朋友Mary開的玩笑表示「這沒有那麼嚴重」（嘖嘖這簡直是大忌啊）。

  　　Lily想必已經無數次忍受他、原諒他，在意他們過去的情誼而沒有真正撕破臉，但命運走到了那句Mudblood的分界線，她決定她受夠了。

  　　這才是Snape最終失去了Lily這位朋友的根本原因。他愛她，但沒有真正懂什麼才是她要的。她要他向善、要他不要迷戀黑魔法、要他不要和喜歡傷人的混蛋混在一起，她不知道他喜歡她嗎？我想她是知道的，但是這麼長一段時間以來她給出了無數次機會，而Sev每一次都搞砸了手上的好牌。

  　　他們絕交以後一兩年James Potter才成長到Lily願意與他約會，一方面也是James的不放棄，一方面也是他確實願意做出改變。他不再是過去那個欺負人的惡霸、愛炫耀的青少年，變得慢慢成熟以後，才終於憑著一身死纏爛打功夫擄獲了他所愛女孩的芳心。所以我想反駁那些我所看到的言論：Lily絕不是因為James帥而Snape醜才不選後者！是Snape自己（或許因為他的家庭緣故而養成的性格）的處理方式錯上加錯，最終才導致了此一悲劇疊加的結果。

  
  

• "Always."十分感人，但"Run, Lily, Run!"而赤手空拳去阻擋黑魔王的James，我也非常愛他。
  

  　

• Draco的方面，就純粹是通常寫Drarry文的二設，也就是Draco對Harry的挑釁中本身包含著求而不得而形成的暗戀，這點沒什麼特別可以說的。就是在於Slytherin本身的性格與Gryffindor巧妙的互補之間恰巧有這麼兩個堪稱複製的例子，藉此寫了一篇罷了。

  　

• 有一點特別想說。暗戀某個人的時候，你一直去鬧得他生活不愉快，就不能要求對方有義務要愛上你。常常我們會看到讀完一篇痴心暗戀的文底下讀者們對於另一方的不理解，近似於「他都這麼愛你了你怎麼可以不理解他，連回頭看都不看他？」

  但現實生活中這就變成了情感綁架，是的，情感綁架。你愛上一個人是一種單方面的選擇，對方自然也有選擇要不要愛上你。只看到一個角色的痴情面而不去看他實際做了什麼行為，對被暗戀的一方實在有失公允。（以這篇文的例子來說，Snape是尖銳地去攻擊Lily身邊的人；Draco是用了完全錯誤的方法來得到注意。但Lily感覺到的是身邊的人不諒解自己與Sev的友誼；而Harry僅僅只能感覺到Draco有多討人厭有多麼煩。）

  
  

• 所以：表達愛很重要。太彆扭人家是不會理解你的，以上。

  
  

• 謝謝讀完我這麼多廢話！！！！

真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