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更新XDDD

這章真的很難寫啊我是真的卡了很久，裡頭的一堆魔藥都是我自創的(* ˊˇ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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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14) 

 

13.

＂藥，一條界線，毒。＂

　　當Slughorn走到Hogsmeade的入口時，Harry正俯身跟Kreacher嘰哩咕嚕地說話。

　　「一定要準備夠好的晚餐，不然Malfoy鐵定會囉嗦到我耳朵長毛！」Harry急促地說，Kreacher用力地點頭，長滿蓬鬆耳毛的尖耳朵晃個不停。

　　「Kreacher知道！Kreacher會用最好的伺候Draco小主人！」小精靈尖叫，「Harry主人應該提早幾天讓Kreacher知道主人們要回來住，Kreacher完全沒有接待好Draco小主人，還讓小主人在大廳裡被嚇著，壞Kreacher——」

　　Harry一把拉住正要拿頭去撞消防栓的小精靈，把他拖了回來。

　　「Kreacher，禁止你為了任何理由懲罰自己！」他厲聲說，放開了家庭小精靈，那隻老精靈晃了晃，然後深深地鞠躬。

　　「Harry主人是仁慈的主人，即使他的母親有骯髒的麻瓜血——」Kreacher一看到Harry的表情就自覺地閉上嘴，不過沒有再試圖傷害自己。Harry揮揮手，他劈啪一聲消失了。

　　Slughorn挺著肚子朝他走去，Harry尷尬地想到剛剛那一幕全被他的老教授看見了，但魔藥學教授貌似正被Kreacher的行為逗得咯咯直笑。

　　「哦，我可不會這樣說Lily，她是那麼優秀的女巫，一點也不愧對她血管裡的魔法——令人遺憾的家庭和不可思議的出眾才能，真是可惜啊。哎，你今天很英俊，Harry，我的好孩子。」Slughorn笑瞇瞇地說，伸出臂彎讓有些不悅的Harry搭上，然後劈啪一聲，他們從飄下大雪的Hogsmeade倏地消影而去。

-

　　女巫在蠟燭的幽光中對他勾起唇角。

　　「我真榮幸，死神聖物的主人。」Edith Evelyn Kaleigh懶洋洋地開口，拿開菸斗吐了一口長煙，「Horace十分讚美你。」

　　她的眼神明白表示出她知道Horace Slughorn的喜愛意味著什麼，無非是能為他帶來權勢與名利的Slug俱樂部學生，並且她絲毫不會買帳。Harry坐直了身子，這位女魔藥大師的態度始終飄移不定，令他神經緊繃。

　　「謝謝您，見到您才是我的榮幸，Kaleigh夫人。」他緊張兮兮地說，暗暗希望自己頭髮看起來沒有太凌亂。

　　Kaleigh夫人，已知歲數至少上百的女巫，外表看起來卻只有三、四十歲的模樣，除了蠟燭光線下緊緻的皮膚偶爾顯得不太自然外，筆直垂落的長髮甚至比年輕人還烏黑。

　　「那麼，我們別讓Horace那個小夥子等太久，他那巨大的肚皮會餓壞的。」Kaleigh夫人的紅唇扭出一個虛浮的微笑，「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你為了什麼尋求於我，年輕的救世主？Horace提得隱晦，但我可不喜歡支支吾吾。」

　　Harry Potter吞了口口水，恨不得Slughorn陪他一起進來。他從禮袍內袋掏出昨晚新偷來的一小管魔藥，在瀲灩月色與青翠碧草的均勻光暈下，Kaleigh夫人深深地皺起眉頭。

　　「你從哪兒拿到的？」她平靜地問，聲調中有不易察覺的危險。

　　「我一個朋友給的——」Harry話才說到一半，Kaleigh夫人就一把奪過那個小玻璃瓶，用微弱的燭光細細地檢察著。

　　她站起身來，深紅色的袍子沙沙滑過Harry的腳邊，「Horace！」她高聲喊。

　　「是的，Kaleigh夫人？」Slughorn終於獲准進入這個狹窄的起居室——在晚餐開始前Kaleigh夫人堅持要單獨和Harry說一會兒話，並把他的魔藥學教授請出了房間，Slughorn不假思索地聽從了，他對這位老女巫的敬畏程度令Harry更加不安。

　　「拿我的實驗坩鍋來，你知道在哪。」女巫說，她揮起魔杖，一扇小門從Harry正前方的書架之間擠了出來，讓他忍不住想起第一次看見Grimmuald Place 12號從他眼前出現的時候。

　　「好的，夫人。」

　　Harry左右環視，他的教授在這裡看起來就像個卑微的小助手，Kaleigh夫人開了門，做出一個邀請的手勢，他假裝鎮定的走了進去。

　　那很明顯是這位女巫的工作間，成疊的古老書籍搖搖晃晃地堆在小室的各個角落，她用魔杖輕輕點亮一盞古老的油燈，各式各樣的黃銅坩鍋和大釜從天花板上懸掛而下，一隻黑貓趴在書堆的最高處，朝他們睜著一雙黃色大眼睛。他發誓自己沒看過比這更像麻瓜故事中「女巫」的房間。

　　「這魔藥的原始版本，是我發明的。」

　　Kaleigh夫人說，小心翼翼抽出一本大部頭精裝書，翻開幾乎黏在一起的書頁，細長的手指在密密麻麻的文字上來回移動。Harry謹慎地點點頭，不敢多說什麼。

　　「但是你帶來的這一版本，似乎被相當不錯地改良過了。」她沉吟著說，「給你魔藥的這位朋友，他或她是直接取得魔藥，或是自己熬製的？」

　　「我想是他……他自己熬製的。」Harry緊張地回答，想起Malfoy帶著奇怪的黑色長草回來的那天晚上，他說那是魔藥材料。之前去Malfoy臥房時，在監視立方體的那處視線死角也確實擺著清洗過的魔藥工具。

　　Kaleigh夫人點點頭，神態讚許：「不錯，很有頭腦，想來可以成為不錯的魔藥師。」

　　「夫人，我拿來了。」Slughorn的肚子擠進了房間，他遞來一個特別小的坩鍋，Kaleigh夫人點燃了小小的火球，然後把鍋子架到上方，將魔藥倒了進去。

　　Slughorn抖動的鬍子就像一隻太肥的海象，「我認為這是一款創傷魔藥，是嗎，夫人？」

　　「是的，你的判斷大致無誤。」女巫綁起她黑色的長髮，Harry注意到她臉側有一長條不自然的縫線，就好像把少女的皮膚縫在老嫗的臉龐上一樣，他顫抖了一下，隨後意識到說不定真是如此。

　　她小心翼翼地凝視著鍋裡的魔藥，時不時灑進一點紫色的粉末，Harry跟Kaleigh夫人都相當纖瘦，但Slughorn佔掉了太多小工作室的空間，沒過多久Harry就覺得有些呼吸困難。

　　「分裂了——啊，沒錯，那群混帳，毀掉了我的發明。」女巫咂著嘴，「我原本是為了給聖芒戈的精神治療師們提供這劑魔藥的，但看來有人把藥物用成毒物啦。」

　　Harry及時壓下一聲詢問，只以非常迷惑的眼神望向他的教授，但Slughorn的注意力完全被那鍋冒著金綠色泡沫的魔藥吸引過去。

　　Kaleigh夫人架起另一支鍋，接著一揮魔杖召喚來各式各樣的材料，隨後便無視了她的兩位客人，專心致志地熬起了魔藥。

　　Slughorn此時此刻的表情完全是沉迷的。但Harry實在看不明白她的動作有什麼特別，除了切碎的動作比學生們準確俐落以外似乎沒什麼具體的不同。或許Snape教授和Malfoy來這裡能更好的理解她的實力，但Harry並不真的懂得欣賞這些。

　　他從來也沒學好Snape教授在一年級的課堂上所說的精細藝術——「熬煮名聲，萃取榮耀，甚至阻止死亡」——說的美好，但Snape直到最後也沒有成功阻止死亡。他哀傷地想著，無論是自己母親的死亡或是他自己的死亡，甚至是Harry必經的那一次死亡。

　　在蒸騰的煙霧與兩團火焰導致的室內高溫之間，他開始感到暈眩，和悲傷，Slughorn說Snape想見他，他想對他說什麼呢？在看過那些記憶後，他到底要以怎樣的心態去面對Snape本人？為他爭取戰爭的名聲和還他清白，甚至和校董會吵架讓他的畫像最終掛上校長室，都比直接去面對他本人要容易得多。

　　但那是畫像呀，是記憶和影子，絕不是他本人。一個細小的聲音在他心中說，Snape教授不是懦夫，他那麼勇敢，他會走下去的，而不是回來。

　　沒有誰會回來……他生命中失去的所有人都那麼勇敢，沒有誰會回來。

　　「好啦。」Kaleigh夫人大聲說，嚇了陷入沉思的Harry一跳，她撈起另一鍋魔藥，將泛著銀金色光芒的液體盛進玻璃杯。她把杯子塞給Slughorn，再重新開始添加一些常見的水蜻蛉，接著從角落取出一根很像人類肋骨的骨頭，細細地磨粉。

　　她把骨粉落進剩下的魔藥裡，魔藥變成了銀金色與墨綠色的融合，非常接近Harry熟悉的那管藥劑的顏色。

　　「這就是上癮的主因。」她解釋，「加入了人骨後會造成非常，非常不好的效果，包含重度成癮和一些相當糟糕的副作用。坦白說，我猜這應該才是你朋友最初拿到的魔藥原形。」

　　她又舀了半管加入骨粉的魔藥遞給Slughorn，接著關上火，將最後一點魔藥冷放了大約十分鐘，扔入了一些薄薄的藍蝴蝶翼和鱗粉，接著取過一把Harry在Malfoy手中看到過的那種黑色長草，切碎了扔進鍋裡。

　　在銀金色中盤旋的墨綠液體轉淡為青草般的翠綠。這次是Harry熟悉的顏色沒錯了。

　　「Horace手上的是我原本發明的魔藥，和被改造過後的版本。」Kaleigh夫人說，「而現在鍋子裡剩下的，是你朋友自行調整過的魔藥。」

　　「呃，它們——各自擁有什麼效果？」Harry困惑地問。

　　「我們出去說，這兒太熱。」女巫捧起坩鍋，揮了揮魔杖關上所有火焰和油燈，然後他們重新回到了大一些的起居室，Slughorn把兩杯魔藥放到桌上。

　　「第一管，是我大約二十年前發明的童年創傷藥劑，屬於創傷靈藥的一種，用途是引發出成人內心深處最初遭受創傷的記憶，通常發生於童年時期。」Kaleigh夫人開始解釋，她深思的目光落在那管純粹銀金色的魔藥上，「這會讓服下的患者引發短期的幻覺，暫時退回到童年受到心靈創傷的那個時期，包含記憶和行為，但是藥效結束後患者並不會記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這劑魔藥最初的發明，是為了幫助精神治療師理解患者真正的心病，讓治療師能引導患者回想出他們真正受傷的記憶，方能在治療中對症下藥。」

　　Harry點點頭，想起Malfoy嗑藥後的行為，確實很像孩子——需要大量擁抱、撫慰和親吻的孩子？可是他印象中的Malfoy應該是在被極度寵愛的環境下成長的，這些怎麼會成為他的心病？

　　「但是心靈是很複雜的構造，有時候即使觀測服藥者外在的行為，也不見得能確實知道患者眼裡的幻境究竟是什麼。最終的解決辦法，還是讓患者自行回憶起最初這個事件發生時的心理狀態，才能夠真正治療他們的創傷。」

　　Kaleigh夫人的手指移到下一管魔藥上頭，是加了骨粉後融合墨綠色和銀金色的那管藥劑。

　　「而這，就非常糟糕了。是一些最歹毒的人才會想出的改造方式。」她皺眉，「骨粉加上水蜻蛉會造成嚴重的上癮，只要不按時服用就會引起重度抽搐、口吐白沫，拖得太久會嘔血，身體上非常不舒服——」

　　「太久不服藥的話會造成生命危險嗎？」Harry問道，隨後摀住自己的嘴，「抱歉，夫人。」

　　Kaleigh夫人以審視的目光打量他，「不，不會。但因為肉體上的過度折磨而導致精神錯亂卻是有可能的。」

　　Harry點點頭，陰鬱地理解到這下他不能以強迫Malfoy不服藥的方式來戒掉這藥癮了。

　　「我剛剛是加了一整根肋骨進去。然而就我分析的，你所帶來的那管藥劑，骨粉的成分卻只佔了尋常人類肋骨的一半量，剩下一半有可能被拿去做成其他的魔藥，當然這個部分僅僅是我的推測，」女巫重新開始講述，「如果來自同一個人類的骨粉被拿去用在幻覺延長魔藥上，並且一起餵給他人服用的話，可能會造成兒童創傷記憶的不斷回播，進而達到折磨人的效果。」

　　一直保持安靜的Slughorn瞪大眼，Harry也小小聲倒吸一口氣。

　　「但是不可能吧？」Slughorn問，「誰會花這麼大心力做這麼缺德的事？」

　　「這只是推論，我的推論。或許熬製魔藥的人最初是想降低上癮效果所以才只用一半呢，誰知道。」女巫揮了揮手，「別再打斷我了，還有最後一劑藥，讓我說完。」

　　他們兩人都乖乖地安靜下來。

　　「這是你朋友自行改良的。黑夜草帶有一種精神迷幻成份，會讓人短暫忘卻不愉快的經歷，我不知道你的朋友是怎麼想到這個方法的，但透過黑夜草的幫助，在進入創傷魔藥的幻覺時，真正令心靈感到痛苦不安的部分可能會被抑制住——他依然會回到童年創傷時期的行為舉止，但卻不會特別想起創傷發生的那一段經歷，考慮到他可能已經對這種藥劑上癮，這確實是一種麻痺上癮後痛苦的方式。」

　　Kaleigh夫人嘆了口氣，「我所能做出的分析也就如此了。當然，大部分的分析都出自我個人的推論，雖然目前為止魔藥本身的客觀證據是支持我說法的，但還是請你們不要盲目地相信我。好了，提問吧。」

　　Harry吞了吞口水，開口詢問。

　　「如果我——我想幫助上癮的朋友，戒掉藥癮的話，我究竟該怎麼做？」

-

　　當Harry疲憊地現形在老宅大門前的最後一階階梯上時，已經超過晚上十一點了。

　　Kaleigh夫人實在是個魔藥狂熱分子，他和Slughorn教授直到離開前都還在討論那三管魔藥，完全沒有吃到任何晚餐。他深深覺得以為今晚會有大餐而特地不吃午餐的自己有夠傻。

　　室內完全是黑暗的，他按照對宅邸的印象熟門熟路的摸到地下室的廚房，不打算吵醒Kreacher，他點亮燈，開始在餐櫥室裡東翻西找。

　　他驚訝地發現裡頭裝著一大堆明顯是今天剛採購完成的食物，一大袋麵粉、好幾條還鬆軟著的麵包、各式各樣的燻肉和生鮮蔬菜，都被小精靈的魔法很好地維持了新鮮度。他心想著明天要為此好好讚美Kreacher，然後挑出了一包煙燻培根和一條白麵包，走進廚房。

　　在Dursley家的鍛鍊讓他能駕輕就熟地使用廚房，他一邊悠悠哉哉地煎培根，一邊找出橄欖油來拌Kreacher早先切剩的一盤生菜，不久後香氣便溢滿了整個地下廚房。

　　「我剛剛聽到聲音還以為你家遭小偷呢，Potter。」

　　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他跳了起來。Harry轉過頭看見Malfoy正倚在餐桌旁，灰色眼睛半瞇著打量滿身是汗的他。

　　「還習慣嗎？Malfoy。」強行壓下Malfoy出現在鳳凰會總部這幅畫面的驚悚感，他把注意力轉回自己的晚餐上，將煎培根的火調得更小一些。

　　「不習慣。這是什麼恐怖的地方。」Malfoy皺起鼻子，「到處都髒得要命，還只有一隻又老又吵的小精靈，和一堆恐怖的畫像，你到底是怎麼住在這種鬼地方的？」

　　Harry聳聳肩，他可覺得這裡比Dursley家好得太多。他關上火爐，給自己切了三片厚厚的麵包，然後開始把培根鏟到盤子裡。

　　「你為什麼在用廚房？」Malfoy走近了些，似乎真的很好奇，「這不是小精靈專用的地方嗎？一般正常人類是不會進來的，你又不是沒有小精靈。」

　　「正常人類很多都會進來，Malfoy。」Harry沒好氣地說，開始給鍋子裡注入油，敲敲蛋殼把蛋液倒進去，突然意識到Malfoy正近乎著迷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真的？你是說巫師也能靠自己把食物煮熟？」

　　Malfoy的話讓他大翻白眼，但對方的聲音裡是純粹的困惑。

　　「大少爺。」他吃吃笑了起來，「你家是不是一輩子都沒一個人類進過廚房？我早該想到的。事實上很多巫師和女巫也都會自己做飯的，還有，靠火就能把食物煮熟喔，不管是誰站在廚房裡都一樣。」他本來想拿Weasley太太舉例，卻及時阻止了自己，沒必要在這麼晚還得應付Malfoy對Weasley家的冷嘲熱諷。

　　「你怎麼學會的？」Malfoy越靠越近了，而Harry用手臂撞開他。

　　「太靠近火很危險，白痴。」

　　「普通的火又傷不到巫師，別當作你沒用壁爐旅行過。」

　　「你說了算。好啦，我在麻瓜家庭學的，滿意了嗎？」

　　「所以麻瓜都是靠自己把食物弄出來的？他們怎麼那麼神奇？」

　　「我剛剛才和你說過巫師和女巫也能做到的吧！」

　　Harry把煎好的蛋放到培根上，然後把兩大盤食物擺到餐桌上，Malfoy繼續陰魂不散地跟在他後面。

　　「我以為你是去赴一個約會，怎麼，人家等不及讓你先吃飽？」他竊笑著問，那張尖臉上的笑容實在太欠打，Harry不得不忍住把麵包扔他臉上的衝動。

　　「不是你想的那種，反正我到最後啥也沒吃到。」他脾氣很好地把炒蛋鏟進嘴裡，決定把Malfoy當成一隻很吵的蜜蜂。

　　Malfoy動了動鼻子，然後皺起眉頭。

　　「你身上有魔藥的味道。」他篤定地說，隨後開始裝模作樣的驚呼：「天啊！Potter，難道你剛剛是去什麼假期魔藥特訓班嗎？真是太好學了，你終於體會到輸給我的不甘心了嗎？我真是太榮幸能夠成為你終於發憤圖強學習魔藥的契——」

　　「閉嘴吧，Malfoy。」

　　Harry感覺自己累到連麵包都咬不動了，他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為了這個小白痴付出這麼多心力，還忍受了一整晚兩個魔藥狂熱者的折磨。

　　Malfoy給他一個閃亮的假笑。

　　「別吵我吃飯了。」他倦怠地說，「你為什麼還不睡覺？你睡在哪啊？Kreacher有帶你去客房嗎？」

　　「他說今晚我要跟你合睡一間，因為其他地方還沒整理好。」Malfoy蹙起眉頭，笑容從他嘴角消失，「所以事實上，我在等你一起回房間。」

　　感謝梅林，那囂張的神情終於從那張討厭的臉上消失了。

　　接著Harry才突然理解了他剛剛說什麼。

　　天殺的梅林！

TBC

我對魔藥學超——有興趣的啊，如果我能去Hogwarts上課一定會好好聽這門課www

這就是為什麼我老是在文裡面寫一堆魔藥的主因吧